讲述一个古代文人嗜酒的故事,围绕故事分析文人嗜酒的原因

代文件喝酒的故事多啦,比如说李白的故事浓缩成一句话就是,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爷是酒中仙.还有宋太祖的典故”杯酒释兵权”和三国的青梅煮酒论英雄,曹操的短歌行什么的,算的上是个文韬武略的人了吧.至于故事应该自己根据典故从转换成自己的语言,不是千篇一律的,语言的魅力不于本身,而在于他的内涵,相信你的内涵一

代文件喝酒的故事多啦,比如说李白的故事浓缩成一句话就是,天子呼来不上船,自称爷是酒中仙.还有宋太祖的典故”杯酒释兵权”和三国的青梅煮酒论英雄,曹操的短歌行什么的,算的上是个文韬武略的人了吧.至于故事应该自己根据典故从转换成自己的语言,不是千篇一律的,语言的魅力不于本身,而在于他的内涵,相信你的内涵一定与众不同的.

中国文人多以天下家国为己任,以功名富贵为荣耀。而在现实中,白发老童生很多,挤进官场者也并不一定能步步高升,遭贬遭放者屡见不鲜。那些身居官位的,越有抱负,困境也越多——困境,也就是所谓的穷。穷怎么办?孟子早就为他们准备了一件体面衣裳:达则兼济天下,穷则独善其身。穷好像更应该保持高尚的节操。但穷毕竟不是自己的初衷,不是自己的理想,而是理想的失败。
失败本来是想不开的,是通向悲剧意识的,但中国人文偏要在想不开出想开,从逻辑的通达到情感的怡然。人们往往引入一些能使自己心情平静下来的元素,或者通过某种价值的转移,寻求心理、情感的适度补偿。这些元素实际上消解了悲剧意识,内当事人内心平静下来。中国文化里这类消解元素系统地建立和发挥作用,大概也是造成中国悲剧意识之柔性的原因之一。这些消解悲剧意识的元素中,最为生活化的莫过于酒与梦了。
酒,相传是禹时期仪狄发明的。中国文化是一个重视饮食的文化,哲学思想与饮食相关,人生快乐与饮食相连。从那时起,酒便成了高级饮食方式的必须和重要组成。殷周的青铜器中很多是饮食之器,而酒器占据了相当数量。无疑,饮食反应了一种人生之乐,酒是人生快乐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。
在饮食之乐中,菜肴之乐是一种纯生理的快意,而酒之乐,既有生理的快意,更有精神上的愉悦。酒的醉意给中国文人带来摆脱平常束缚的解放感:一方面是“忘”,忘掉自己的实际处境,也忘掉了在实际处境中日常理智对人的束缚,敢于做一些平素不敢做的事情;另一方面是“全神”,只有摆脱了现实的各种束缚和顾虑,人的精神方能得到真正的舒展。正如曹植《酒赋》中所说的:酒宴之中,人们进入醉境之时,“质者成文,刚者成仁,卑者忘贱,窭者忘贫”。
酒中的真味使中国文人体悟到了文化当中的某种盈虚之道,以决心在伪乱之世独善其身,显示出一种高风亮节知天命的人格力量。但酒毕竟只是悲剧意识的缓解,无法从根本上把悲剧给消解掉,最终的结果仍然是李白所体验的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举杯消愁愁更愁”的无奈。怎么办呢?欧阳修、辛弃疾、陆游等人除了用酒,还用自然山水来消解自身的悲剧意识,另外一些人则将“梦”作为了更让自身沉醉的精神家园。
中国文人的悲剧意识起于理想的追求与失落。当明知不可能实现还要坚持自己的理想时,就必然没有实际的行动,只剩下“想”。这种想是一种与现实不同的理想,又是非常真实的个人心理现实。当一种思想不能付诸行动,而只能萦绕在心头的时候,梦的出现就是必然的了。
在现实中实现不了的东西,就到梦中去实现。求仙不成的李白“梦中往往游仙山”,而且在梦中确实看见了“霓为衣兮风为马,云之君兮纷纷而下,虎鼓瑟兮鸾回车,仙之人兮列如麻”。辛弃疾复国难遂就梦中打仗:“醉里挑灯看剑,梦回吹角连营,八百里分麾下灸,五十弦翻塞外声,沙场秋点兵。”李商隐也曾梦见温柔房里“蜡照半笼金翡翠,麝熏微度绿芙蓉”。以梦来实现愿望,不是一种真正的实现,而是一种补偿性的实现,也是一种虚幻的实现。
求梦之前,是梦与现实的对立;梦醒之后,仍然是梦与现实的对立。以梦来实现现实的理想,说明现实的理想本身就是一个梦。古人的“梦,想也”,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”用之于悲剧意识,恰好说明梦与想的一致,以及想和梦与现实的对立。想,是人在现实中的愿望和理想,想不能实现而转化为梦,意味着对现实追求的某种离弃,把对现实的追求变成对梦的追求。这样,梦就消蚀着、麻醉着、替代着古代文人的现实追求——他们都想消解自己的悲剧意识,想给自己在现实中找不到安顿的愿望找一个非现实的安顿之所。梦与梦前的现实比较,它满足了现实不能满足的愿望,从而是实现悲剧意识的一种补偿,一种安慰,一种缓解,一种镇定。
当然,梦与想相一致,它除了表现为对现实追求的放弃以外,还有另外一方面的功能,即表现为对现实追求的执着。不过这种追求的执着,更多的是一种沉醉,仍然是基于悲剧意识的一种消解。当这种悲剧意识无法得到合理消解而走向对现实的厌倦、轻视的时候,那么基于理想的梦便开始延伸到基于人生的“人生如梦”——悲剧意识开始在现实中挣扎和沉沦——这,在市民性说唱文学中大量表现出来。
明代后期,一方面是汹涌的浪漫洪流,深厚的悲剧意识,另一方面是同样深厚的人生如梦的感受。这在汤显祖的临川四梦中表达得淋漓尽致——不仅表达了失败的无意义,而且表达了成功的无意义;不仅表达了仕途险恶的无意义,而且表达了仕途通达的无意义。《南柯记》中,淳于芬被逐出大槐安国,醒来方知是梦;《邯郸记》中,卢生享尽富贵美色因病而忘,醒来方知是梦。这里一切的一切,功名、富贵、争斗、努力、性爱……都无意义。这是建立在人生的大悲剧上的超越一己之身的时代和文化的悲剧。人生在世尽管无意义,还必须活下去,唯一的办法,就是以人生如梦为一付精神止疼药来麻醉自己。
后来的《桃花扇》是用人生如梦来缓解巨大的文化性的悲剧意识,《红楼梦》也是如此。然而,梦和酒一样只是一种缓解物,在《桃花扇》和《红楼梦》中,人生如梦的轻烟已经无法遮住悲剧意识的巨大实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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